2022年,應該是我有生之年能經歷的二最多的年份。在這個最二之年,我將進入不惑的年紀。真是個意外的諷刺啊。亦或是個意外的解答?
俗話用萬事開頭難來激勵人們,只要能挺過一開始的艱難就終會迎來光輝的未來,那不惑開頭二該怎么講呢?只要能挺過不惑之年的二就終會迎來不二的余生嗎?
時間是門玄學,來無根無源,去無影無蹤,卻在周而復始、縱橫交錯地編織著一個場景。這個場景中,隨著時間流動,我們長高長大,增長知識、提升學識、豐富見識;我們變禿變胖,渴望成才、夢想發財、期待身材。依然隨著時間流動,我們或順風順水,志得意滿、得償所愿、洋洋得意,我們或躺倒躺平,無所事事、無欲無求、無聊透頂。最終隨著時間流動,我們塵歸塵、土歸土。
這個場景,像極了倉鼠跑輪。
過去去往哪里,未來來自何處,在這個本身就充滿問題的場景中,我如何實現不惑?現在已經站在2021年的尾巴尖兒上了,我依然有這么多的不懂不解:
為什么學數學的人說根號2等于1.414,搞地質的人說根號2介于1和2之間,還有一些人會漫不經心地說他想讓根號2等于什么就等于什么?
為什么脂肪總對我不離不棄而睡眠卻對張富博若即若離?
為什么我的知識文采邏輯比不過賈慧珍而眼之大腿之長貌之美卻遠勝王大寶?
為什么安吉斯到處揚言要打斷并不住在他家隔壁的王瑞晶的腿卻被兩歲的兒子一腳踢斷了鼻梁骨?
為什么我要在這里提及讀者們或許根本就不認識的上面這些人呢?
除了最后一個問題我能給出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倒數第二個問題我能給出一個毋庸置疑的解釋以外,其他的問題莫非會在鐘表的指針跳過2021年最后一天最后一分鐘的最后一格時,就會迎刃而解?
你看上面這個問號,臉上寫滿不屑、表情充滿鄙夷。
不管怎么樣,不管我愿不愿、惑不惑,2021年就要過去了,2022年終究還是來了。依照江湖規矩,對于過去的,總要回顧一番、感嘆一番,對于未來的,總要有所祝福、有所期待,如若不然就是不懂規矩。作為一個循規蹈矩的倉鼠,不,作為一個遵規守矩的人,現在正式開始總結過去、謀劃未來。
2021,于我而言,沒有值得一提的收獲、刻骨銘心的暴擊,多的是難以名狀的溫情感動、無從說起的雞毛蒜皮,這本就是生活的真相,也許也是生活最好的狀態。
2021,依然柔軟脆弱,會因為遇到一個有趣的人而竊喜、因為聽到一句暖心的話而眼眶一熱,會在抹果醬的時候突然發現眼淚掉在了吐司上、在給某人發出信息沒有及時收到回復的時候猜測不安;2021,依然對美好抱有熱情,去草原拍銀河、去河邊看日落、去沙漠放煙花,公交十分鐘去接一個好久不見的朋友,跋涉千里外只為一鍋原汁原味的串串香,看書寫字刷抖音、撩貓逗狗冰美式;2021,依然間歇性emo,這一part,就不列舉了,畢竟能說出來的都不算太喪。
2022,我希望……
很顯然,我的思考時間太長了,電腦都自動屏保了,正中央寫著:努力經營當下,直至未來明朗。這話說的,就好像所有故事都會有美好結局一樣不可信。
只是,時間到來了,舞臺搭好了,例行公事也好、有所貪圖也罷,看起來很二也好、突然間覺悟也罷,都該出場了。聚光燈下,我將投入的表演,畢竟這個場景中還有很多人、很多事值得,畢竟依然有很多人還等待著我去揭曉為什么安吉斯到處揚言要打斷并不住在他家隔壁的王瑞晶的腿卻被兩歲的兒子一腳踢斷了鼻梁骨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