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物質的生活的確是豐裕得許多了,游走的地域也是前人不可企及的廣闊了。高樓林立的都市中,面對一群又一群熟悉的陌生人,我們的靈魂恍然的在孤獨中尋找那份似曾相識的感覺,茫茫人海中,卻是難以再見了的。
人常說,真正的寂寞是你在人群中,當你面對許多熟悉的臉,突然之間失去了語言。在一個恍如隔世的城市里,我們還會毫無保留的向誰盡情吐露自己的快樂?我們還可以無所顧忌的向誰傾述自己的悲傷?
每個人都在期待真誠的友誼,甜美的愛情,卻又要離奇古怪的認為心無城府是天真幼稚;每個人都希望在失落的時候有個安慰的聲音,有一雙溫暖的手牽著自己,但當面對別人的無助時,卻又不可思議的麻木不仁;每個人都想寧靜淡泊,明理致遠,但誘惑來臨時,卻又按捺不住內心的瘋狂。
曾幾何時,爾虞我詐成了巔峰藝術;曾幾何時,背信棄義成了處世哲學;繁華的城市中,經典藝術被認作枯朽,無聊的表演竟然引來更加無聊的狂歡,狂歡過后的冷清里,往往又莫名其妙的認定,自己就是時代中的受害者,除了自己的其他人都是壞人。人們不斷的尋找各種各樣的緋聞,各種可以無中生有的話題來救贖自己扭曲的靈魂!
簡單的時候想著復雜,變得復雜又要懷戀簡單,其實,簡單或者復雜無非就是一個生存的態度而已。易中天說:“如果你簡單,這個世界就對你簡單。”要知道,復雜把人變得疲憊、冷漠,遠離他人的時候也就迷失了自己。
走過,如此匆忙;擦肩,如此唏噓;回望,如此悵惘。冷清了自己,拒絕了別人,也就圍困了自己,這便是心牢。人似乎就要這樣執著的矛盾,才能找出一些的正常狀態。期望別人做的,自己不愿做;反對別人做的,自己卻要心安理得的自我愉快。浮躁、空虛的社會使人們漸漸失去僅存的理智判斷,堅強的外表掩飾不住內心的惶恐和不安。
曾在《來不及說我愛你》中有言:“心若被困,天下處處是牢籠;心之所安,矮瓦斗室也是人間天堂”。沒有什么能禁錮自己,也沒有什么在欺騙我們,試著走出自己堅強而又不堪一擊的心墻,我們會看到一整片藍藍的天空,那里,有白云緩緩飄過,還有小鳥的翅膀輕輕劃過的痕跡。用微笑來面對別人,我們會發現,每個人的背后,都有一個和自己相似的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