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凈的雪應該是從下午第一節課下的,旁邊的同學大喊“下雪了!”才知道下雪了。怎么知道雪大的?還是從第二節下課的時候我往外看的時候才知道,那雪正斜著下,下得很快。“等等我,咱們一起走。”“好。”她答應了。
紫色的雪,那是落在紫色的書包上;黑色的雪,那是落在黑色的書包上;落在地上的雪呢?則就即刻化為水了,是無色的。遠處的自行車停車處正有一堆堆人想要紙擦去車坐上的積雪,只有一個人帶來紙,他借給了所有人紙,最后才擦他的電動車后座。擦干凈了,就讓她坐下,自己才上車“做好了嗎?走了啊。”說著,就走了。跟著,他們車速太快了,我騎得跟他們一樣快,那雪就好像一粒粒鹽粒吹到臉上刮著臉,更像是小刀子剌臉。
“涵蓄的雪啊,你想表達什么呢?”路人嘴里說著。路人走過那對男女出來了,頭頂著雪出來了,他們坐上了同一輛車。
我走遠了,不再跟隨了,只是回家。到了家門口又見到熟悉的身影。他們正互相道別著,擺手道別,我看得很細,那女孩的白得很,指甲雖然有點長但沒有一點污漬,男的瞟了瞟她的手……
雪落在下面已經和泥土混合的雪上,好像巧克力和糖霜。
她在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