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叫了你好幾年后,你因為各種原因沒有和他一起回父親的祖墳。今年你主動給我舅舅打電話,說一定要和我舅舅一起回去祭祀。電話里,你聽到了舅舅話語中的喜悅。我叔叔已經80多歲了,我很內疚,因為我小時候沒有照顧好你。平時看到你我都不放心,但是你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我很開心,但是你總是親我叔叔。
每次回老家,姨媽總會發(fā)消息說是婚喪嫁娶。我舅舅從來不直接告訴你,你總是聽我舅媽的話,因為從我四歲半和舅媽分開開始,我舅媽就在你六歲的時候把你帶到我父親身邊,把你帶到他身邊學習,對你很好。但是,那時候農村很窮,姑姑家很遠,放學后照顧的少,但是她一直記得她對你的好,像媽媽一樣對待她。爸爸是我姑姑最小的弟弟,她放棄讀書。每次她總是跟你說爸爸好,你對他們大人一點都不了解,因為你已經不介意了。只是每到清明節(jié),你都不能像問叔叔的答案那樣多想。
其實我叔叔對你很好。小時候逢年過節(jié)來接你,男人都是大大咧咧,不夠關心。你是一百個舍不得走,一次心情低落的人。但是有些事情你現(xiàn)在也能理解了,你也知道最親近的人很少,所以每次看到他花白的頭發(fā),我都很心疼。你想想,爸爸在的話就白了。前幾年你去叔叔家附近讀書,有時候打電話說以前一起吃飯。我叔叔總是做你愛吃的菜,從你進去到你出去,他的嘴從來沒有合過。你出去的時候會說你侄女來看他。你覺得我舅舅真的老了,有時間多看看他比較好。
大堂哥總說,當年如果大叔多關心一下他最小的弟弟,也就是你爸爸,就不會讓你的日子過得這么艱難了。大堂哥也說,其實你本來應該是在他父母家長大的,這樣也許你會有更好的讀書環(huán)境。就像我從小跟你說的,如果以前有人培養(yǎng)過你的繪畫天賦就好了,對吧?當時鄉(xiāng)鄉(xiāng)的人推薦你去縣城培訓,你去不起。你笑了,于是你成了美術老師。實際上,你忘了一些事情。只是我阿姨見到我總是提起他們。聽說舅舅要帶你去他家,但是舅媽鬧的很大,不敢?guī)闳ァD阋嫘母兄x她沒有讓你嘗到做擔保人的滋味,讓你和奶奶找到自己的世界,因為你和他家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大叔當年家境不錯。你小的時候,表姐像城市小姐一樣背著皮包長大,有穿不完的新衣服。即使她不能穿,她姑姑也沒有給她的親戚。當你很難穿布鞋的時候,她已經在穿皮鞋了。你長這么大只記得穿表姐的衣服。那時候才十二歲。我表妹比你大很多,已經長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你還是個少婦,衣服也很舊了,頭發(fā)也很亂。開個玩笑,你的鼻子有點下垂。當時我姐和我表妹在一個班。那天表姐突然心血來潮,給我看了她以前穿的那件兩腰連衣裙,我就挑了那件給你。
我用剪刀剪了你的短發(fā),叫你洗完澡穿上那件束腰裙。我說從那以后你就突然長大了,但是我從來沒想過我的小妹真的是個女孩子。現(xiàn)在我想,從那以后你已經是一個女孩了,所以我要感謝我的表妹。是她的束腰裙讓你覺得很自信。原來你可以和所有年輕女孩一樣漂亮。
以前你很自卑,覺得自己是個沒人管的野孩子,長得不好。你小的時候你爸懶得管,經常把你剪掉戴帽子。在學校,你經常被同學嘲笑,被搶帽子,抱著光頭哭。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到小學三年級,然后你爸不在的時候,就像野草一樣沒人管的瘋長。周末去了我媽那,她忙著山里地里的事,我就想給
你認同你叔叔的家庭。清明來叔叫你回去祭拜的時候,有時候你會說要上班,有時候你會說有事脫不開身,但你想說的是有人去祖墳,你不去也不行。我妹妹每年都住在鄉(xiāng)下,只有在那一天你才有機會去奶奶的墳前和她說說話。你蒸了葉子染的糯米,還帶了奶奶愛吃的東西。
想到母親操勞過度,年紀輕輕就走了,父親從小就不在了。我只恨自己當時沒能好好對待他們,而當你有能力的時候,你已經不在了,你享受不到你的祝福。每次想起來都很痛,所以看到誰的媽媽流著血頭進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一種痛。我發(fā)了信息,匆匆給她打了電話。你是想說每個人活著都要對父母好嗎?是的或者回家看看。回去的時候,自己給他們做飯。不要到處玩,等著老人給你做飯。有些事會后悔,因為有些人會突然消失。就像你有一天回到家,想跑到房前喊一聲“媽媽”,心里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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