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的天空》是一本由L.S.福伯 (L. S. Fauber)著作,四川天地出版社出版的精裝圖書,本書定價:88元,頁數:528,特精心從網絡上整理的一些讀者的讀后感,希望對大家能有幫助。
《地球的天空》讀后感(一):十六世紀至十七世紀初期的天空與屬于天空的人
“哥白尼革命”這個詞語早已超出了天文學的領域,至少,它被康德用來說明自己在形而上學的努力。由于哥白尼革命的重要性,康德引用它的時候,想必也是懷著預言家一般自信的心情的。 有時候,真正的預言并不是對未發生之事的押寶,而是對某種存在、規律以及對于真理的強烈信念。比如開普勒,在這本《地球的天空》之中,作者福伯于諸多資料中鉤沉開普勒數次的信仰躍遷和對于獲得預言能力的執著——一種對于真實或者說無限地接近真實的渴求。
革命并非改變了什么,或許在思維始終難以脫離主體視角的人類看來,革命的確意味著客觀世界的改變,但那改變的是我們施加在客體上的諸范疇。從天文學的改變來看,無論如何,現代世界的人們都知道,地球圍繞太陽旋轉,這是真理之一;但在十六世紀,人們對天空的認識還被托勒密的《至大論》、亞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學以及基督教的神學所構造的體系所統治。換言之,這個時代,人們所見便是太陽圍繞地球旋轉。
當然,哥白尼的發現并非真的改變了地球與太陽的關系,這場革命是發生在人們的大腦中的。革命改變的不是天空、不是客觀世界,而是接受者的認識。為了讓這場革命能夠持續下去,還得加上第谷精確、磅礴的觀測,加上開普勒創新而且無止境的計算方式,加上伽利略的物理學與新工具,以及他們與地上世界保守勢力的對抗。
天空、天文學家和人類世界這三者形成了一種奇妙的三角關系,天文學家的努力使得三者的關系不再是天體的規律指導人類,再指導天文學家,而是天文學家通過對于天體的研究撬動了整個人類世界;他們的努力使得十六、十七世紀的天空不再是那么穩定,這片天空需要新的解釋使得它更穩定起來——畢竟,伽利略的新工具發現了新的星球,如何將它們納入人類穩固的知識中去也是必要的工作。
在這以前,天上的星星總是以神祇的名字命名,在這之后,天上的星星要開始以人類的名字命名了。第谷超新星、開普勒超新星、伽利略衛星、哥白尼天文衛星,他們是屬于天空的人們——人們必須明白,征服星辰大海是一回事,屬于天空是另一回事——他們并不創造什么,天空自在那里等待他們的發現。這是一場對于天空的祛魅,亞里士多德失敗了,行星不再是由天使所推動的,而是由一種物理上的力來推動的。隨之而來的現代性還有,無限這個詞語不再屬于上帝。頭頂無限的宇宙、遠方無盡的黃金,以及沒有止境的精確——在過去的神學正統之下,一些事情(比如真實的天空)可以存而不論而獲得模糊的空間——不要忘了,為了獲得對于“卵形”的精確處理,開普勒可以把圓形分成360個部分進行計算。
《地球的天空》讀后感(二):星星落地聽無聲
???清醒時享受歡愉 讓天上的星星成為你夜晚的伴侶 ——第谷
地心說在人類世界持續并影響了1000多年,直到16世紀,天文學才逐漸向科學方向發展,涌現了一位又一位偉大的天文學家,書中介紹了幾位,也就是哥白尼、第谷、開普勒、伽利略。 小時候聽說過布魯諾被燒死的故事,那種無助、殘忍卻又熱血、激奮的情境至今都非常鮮活。曾思考過,為什么哥白尼沒有被燒死,而布魯諾卻因為支持哥白尼越說而被施以如此殘酷的懲罰?想來,哥白尼提出日心說時,教會只是把它當做一種理論學說,并不非常重視,而到了布魯諾時期,教會或許真正意識到了權威正日漸受到威脅。這大概就是工具主義和現實主義的區別,也就是“能用”和“真實”的區別:哥白尼時期,教會也許只是把日心說當做用來解釋天體運行的工具,并不認為它是一種客觀事實,也因此并不影響教義本身。 當然,21世紀的我們也已經知道日心說也并不正確,但科學前進的道路本身就并不平坦,日心說的提出挑戰了1000多年以來的理論體系,更挑戰了教會賴以生存的教義,具有極大意義。后來,又新增了諸多觀測數據,諸多科學家不斷研究,天文學飛速發展著。
讀完整本書,你會發現,當年從事天文研究的人家境都非常好,第谷是貴族,國王還給一個封地讓他專門去從事研究自不必說,哥白尼也是貴族,雖然他從小父母都不在了,但幸運的是他的舅舅資助他的一切。伽利略更是從年輕起就開始和貴族多有來往。 所以……每個時代搞開創性很強的事業的大佬們都需要極強的經濟建筑啊!
《地球的天空》讀后感(三):《地球的天空》:四位科學家相愛相殺的故事
過去的科技不發達,交通基本只靠馬車,通訊只靠書信。歲月太短,一生只夠愛一個人。在這樣的背景下,科學又是如何發展呢?如何發現世界運轉的普遍規律呢?
過去人們認為地球是宇宙的中心,一切都是圍繞地球轉,宇宙是有限的。在當時,沒有精密的儀器,只能靠肉眼觀察,人們最終是如何發現并接受地球是圍繞太陽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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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的天空》這本書就為我們揭曉了答案。這本書分別講述了尼古拉·哥白尼,第谷·布拉赫,約翰內斯·開普勒和伽利略·加利萊伊這四位科學家在天文學方面,特別是在推動自然科學發展,發現宇宙奧秘這部分所做的思考,經歷的事件以及所做的嘗試。
《地球的天空》讓這些科學家不再是紙上的名字和發現,也不再是考試時的考點,而是一個個有血有肉,活脫脫的人。他們有自己的煩惱,也有自己的突破,面對顛覆當時權威的發現,有的尋求和平共存,有的另辟蹊徑,有的靈光一閃,而有的嚴謹求證。
特別是第谷·布拉赫,約翰內斯·開普勒和伽利略·加利萊伊這三位科學家,都處于同一時代,甚至彼此通信交流過。他們之間又有過什么樣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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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去,天文學并不受重視,甚至在大學授課都沒什么人來聽。但是他們依然投入了大量的時間、金錢和精力在觀測,思考和求證上。名副其實“為愛發電四人組”。
任何事情都會遇到困難和阻礙,相比起金錢和地位,愛好和興趣才是推動我們克服障礙繼續研究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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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有各自的煩惱,即使是偉大的科學家。所以當你心煩意亂的時候,請不要放棄對這個世界的愛。即使富有如第谷·布拉赫,他還是在年輕的時候就失去了鼻子,不得不終身戴著一個金鼻子度日;即使優秀如約翰內斯·開普勒,他從小就疾病纏身,一直認為自己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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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谷·布拉赫非常看重自己的研究成果,并為此和他的死對頭爭斗了一生,就為了說明自己是第一發現人。而在現在看來,第谷·布拉赫最大的貢獻是晚年收留并資助過約翰內斯·開普勒以及積累了大量觀測數據。
毀譽由人,真正的榮耀,都是百年之后來自后人的評判。與其花精力追求自己控制不了的事,不如把這些心思花在興趣愛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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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一直熱忱地仰望星空,希望能夠發現宇宙的奧秘。殊不知,天空也在俯視我們,看著千年萬年的星球流轉。《地球的天空》讓我們看到過去人們如何獲得真理,也讓我們看到晴空下科學家的一生。
《地球的天空》讀后感(四):天文學革命的史詩
16世紀,天文學領域四個鐘情于仰望蒼穹之人——哥白尼、第谷、開普勒、伽利略,前后相繼完成了一場天文學革命,使人們認識到現代意義上的地球——一顆轉動的行星,進而引發了影響深遠的科學革命,也為現代社會埋下了種子。美國學者L.S.福伯的《地球的天空:哥白尼、第谷、開普勒和伽利略如何發現現代世界》以這四名近代天文學家為主人公,帶讀者置身他們所處的時代,講述了他們彼此接力、互動,推動新天文學誕生的史詩。
直到16世紀早期,地球是宇宙的中心似乎是不證自明的,畢竟連小孩子抬頭一看都能發現太陽顯然在移動。古代天文學的集大成者克羅狄斯·托勒密在其作品《至大論》中運用數學技巧論證了地球在宇宙中心靜止不動,各種星體在天球上圍繞地球運動,這一宏大的體系千余年來令人信服。但根據亞里士多德的觀點,勻速圓周運動是完美的天球運動的屬性,而托勒密引入了偏心勻速點的概念,以便于模擬行星的逆行,解釋現實中的天文現象。對托勒密體系的抨擊因此主要集中在其不均勻和丑陋上,這在審美上是令人無法接受的。
哥白尼篤信亞里士多德,他的天文學研究力圖恢復天體的勻速圓周運動,以實現一個完滿和諧的宇宙,而他的修正后的“更合理”的理論提出太陽是宇宙中心,地球繞太陽旋轉,并認為行星運動軌跡是正圓。他的《天體運行論》闡發了“日心說”這一全新的天體理論,但他“所操的理由基本上是哲學的,是審美性的”,只是提供了一種幾何上簡單而完美的宇宙模型。盡管哥白尼的理論中不乏錯誤,但其中也蘊含了真理的種子,由此揭開了天文學革命的序幕。
哥白尼的理論逐漸傳播,并得到學界許多人認可。丹麥貴族第谷·布拉赫生活優渥,他熱衷于天文觀測,是當時著名的“貴族天文學家”。第谷也接觸到了哥白尼的學說,但雄心勃勃的他不打算追隨哥白尼或是托勒密,而是渴望建立自己的體系。第谷的體系是一種地-日中心模型,他和托勒密一樣認為地球是不動的,但他也同意哥白尼,認為所有其他行星都圍繞太陽旋轉,他的獨特之處在于,認為其他行星圍繞太陽旋轉的同時,太陽在圍繞地球運動。第谷的理論錯的離譜,但他幾十年如一日開展天文觀測,積累了豐富的觀測結果,這為后來者繼續推進天文學研究提供了寶貴的資料。
約翰內斯·開普勒出身貧寒,他幼時就立志成為神學家,之后進入圖賓根神學院學習,在這里,他在梅斯特林指導下學習天文學,了解到了哥白尼學說,但他并不認為這些與《圣經》相矛盾,而是強調“天文學的立場不會被用于日常語境”。開普勒與第谷就天文學進行了大量通信,之后應第谷邀請前往布拉格,為后者效力。1601年,第谷去世后,開普勒被委任成為他的繼任者,作為皇家數學家負責完成第谷未完成的工作,他得以接管第谷的24冊觀測資料。開普勒完成了《魯道夫星表》,陸續發表了《新天文學》等書,提出了著名的開普勒三大定律,將太陽系變成了一個統一的物理體系,進一步發展了“日心說”。
與開普勒就天文學進行的通信的人中,就有年輕的伽利略·加利萊伊。1609年,伽利略將光學望遠鏡原理運用于天文領域,遙遠的星體近在咫尺,為“日心說”提供了豐富的天文觀測資料。他隨即發表了《星際信使》一書,并寄送給開普勒。開普勒給予了積極的回應,發表了《與星際信使的對話》,支持伽利略的觀測。此后,伽利略與開普勒相互砥礪前行,但最終分道揚鑣。1630年,伽利略完成了巨著《關于兩大世界體系的對話》,由于羅馬天主教會作梗,該書兩年后才得以出版。該書對哥白尼體系作出了理性論證,極大地提高了哥白尼體系的知名度,也因此引起教廷關注。1633年,年老體衰的伽利略被傳召到羅馬接受審判,被認定為具有重大異端嫌疑。他的《對話》一書也被列為**。但教會的審判未能阻止人們接受哥白尼學說,相反,在意大利,剛入門的年輕數學家會用自己一個月的薪水在黑市上買一本《對話》。日心說終究徹底戰勝了宗教教義。
本書依次梳理了四名天文學家學術生涯,講述了他們的私人生活,以及他們彼此間的互動與承繼。從哥白尼到伽利略,他們背景參差,性格迥異,唯一的共同點是對探索宇宙的執迷。就像哥白尼所言:“天文學和數學知識還能為精神提供意想不到的愉悅”,第谷相信最純粹的快樂來自忘我,對于他們而言,觀測星空,研究星體的運行,可謂“在人間獲得天堂之樂”。在百余年時間中,這種探索的快樂將哥白尼、第谷、開普勒、伽利略等人通過著作、信件等方式聯結在一起。從哥白尼基于審美偏好對傳統理論的修正,到第谷積累的觀察數據,再到開普勒構建的理論體系,以及伽利略依據觀測資料所做的理性論證,這場天文學革命在搖擺和錯誤中推進,最終顛覆了世人對自己所生活的地球和宇宙的認知。
神學世界觀中的天堂秩序就此瓦解,而這也影響到俗世的生活。天文學革命的史詩成為約翰·彌爾頓的靈感來源,他腦海中浮現出失明的伽利略,筆下流淌出《失樂園》。而另一個英格蘭人霍布斯從伽利略的作品中吸收了其自然哲學,創作了《利維坦》,構建了自己的政治科學。17世紀中葉見證了社會各個方面的變革接連展開。隨著神學的桎梏脫落,人間天上都迎來了新的時代。
《地球的天空》讀后感(五):地球的天空:現代天文進化史,讓科學不再做神學的跟班!
2017年10月,人類第一次直接探測到來自雙中子星合并的引力波。其實,早在1916年,愛因斯坦即基于廣義相對論的理論預言了引力波的存在,引力波的發現,代表人類在天體物理學方面已突破傳統實驗推導理論的禁錮,開啟了結論先于驗證的時代。
基于現代天體物理學的不斷發展,人類的目光早已突破太陽系的禁錮,向宇宙邊緣進發。
但僅500年前,人類在天體物理學方面還是一個“矮子”“瞎子”,我們習慣于將今天的進步歸功于牛頓、愛因斯坦等科學狂人,但其實,現代天體物理學能夠取得今天的成就,要感謝500年前的那些“盜火者”,他們仿佛暗夜中踽踽獨行的掌燈人,憑一己之力,拓展了人類認知的邊界,仿佛“普羅米修斯”為人類盜火般,帶領人類沖破中世紀的迷霧,將視線投向瀚海星空,甚至被綁在火刑柱上,于烈火中依然吶喊者真理的口號。
也許連他們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一舉動掀起了一場改變人類的“科學革命”。
這本《地球的天空》,即圖文并茂地為我們記述了那一段人類最初睜眼看星空的歷史性片段,圍繞哥白尼、第谷、開普勒、伽利略4位學者探索星空的故事,鋪展出一幅從地球到宇宙的壯闊畫卷。
天文學的發端,最早可以追溯到古埃及。但現代天文學的起源卻公認發端于古希臘古羅馬時期。古希臘羅馬時期的天文學家托勒密提出了地心說,由于其理論完美地契合了基督教神學理論,因此在教會統治的長達1千年的中世紀,成為不可動搖的權威性教義。
14世紀中葉,文藝復興(14世紀中葉~17世紀初)的火焰點燃歐洲大地,人們重拾古希臘傳承的理性光輝,穿越黑暗中世紀殘存下來的古希臘的一脈理性火種開始逐漸蘇醒、悄悄崛起。
16世紀,哥白尼(1473-1543)提出了顛覆性的日心說。作為一名教士,哥白尼是篤信上帝的,堅信上帝完美而簡潔,也正因此,他對托勒密提出的“地心說”模型之復雜產生了疑問,他認為上帝創造的宇宙不應如此復雜,于是,他開始尋找一個更簡單的宇宙模型,那時望遠鏡還沒發明,哥白尼僅靠肉眼觀察和數據推導就提出了“日心說”,但卻并沒有驗證。
與此同時,哥白尼意識到,自己為了驗證上帝完美簡潔而建立的宇宙假說模型可能在無意中顛覆了基督教信仰的根基!陷入糾結的他直到晚年即將去世時才在友人的幫助下出版了《天球運行論》。果然,“日心說”讓教會怒不可遏,他的《天球運行論》也被列為**。
日心說的非凡突破,現代物理、天文學的奠基:
古希臘人提出“水晶天球”理論(即柏拉圖—亞里士多德—經院哲學傳統的宇宙論),認為“天體掛在天球上,天球帶著天體動”,即古希臘的宇宙被局限在“天球”之內,哥白尼的理論偉大之處,在于打破了古希臘的“水晶天球”理論,從而大大拓展了宇宙空間。
但隨之而來的問題就是:宇宙究竟有多大?
這個問題直接催生了日后牛頓等人提出了無限宇宙理論模型,給新思想的崛起提供了龐大的拓展空間,直接點燃了“萬有引力定律、慣性定律”的靈光。
可以說,沒有哥白尼邁出的這一步,就沒有現代天文學、物理學、數學等學科的瘋狂躍進,哥白尼的理論是奠基性的!
于此同時,哥白尼的理論從底層撼動了神學建立的根基,為現代科學革命挑戰神權統治提供了理論基礎,為后世科學進一步擺脫宗教禁錮提供了原動力。
也因此,《天球運行論》發表的1543年,被后人視為“科學革命”的開端。
科學狂人布魯諾(1548-1600)也因支持日心說,而被羅馬教會視為異端,最終燒死在羅馬廣場上。
第谷(1546-1601)曾提出一種介于地心說和日心說之間的宇宙結構體系,但其最偉大的科學貢獻卻在于他發明了六分儀等重要的天文測量儀器,建立了汶島天文臺,在長達幾十年的觀測中積累了龐大的天文觀測數據,這些數據為后世其他天文學家提供了重要的研究數據,用現代一點的話來說就是,第谷就是他那個時代的“天文學大數據”,他通過嚴謹測算得出的格里高利歷更是一直被應用至今。
開普勒(1571-1630)是第谷的學生,由于提出了“開普勒三大定律”被譽為“天空的立法者”,牛頓曾說:“如果說我比別人看得遠些的話,是因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牛頓所指的巨人就是開普勒。
伽利略患有很嚴重的弱視,一生都備受眼疾困擾,晚年更是徹底失明,但正是這樣一個眼神不好的人最終發明了望遠鏡和顯微鏡,拓展了人類遠觀星空、近看微觀的視覺邊界!
依靠望遠鏡,伽利略繪制了最早一批月球正面圖像,“和地球表面沒什么兩樣”伽利略曾在宴會上如此說道,可謂那個年代最高等級的凡爾賽言論了!
伽利略是“日心說“的鑒定維護者,也因此,晚年被教會審判,判處終身監禁,最終在禁所郁郁而終。
伽利略撰寫的天文學著作一度被教會列為**,但事與愿違,書籍被禁反而激發了一大批維護日心說的年輕天文學者的叛逆心理,他們自發印刷并暗中傳播,伽利略的著作反而成為新思潮的代名詞,成為傳播新宇宙思潮的讀物,“日心說”的星火開始燎原。
從托勒密到哥白尼、第谷、開普勒,再到伽利略,以及其間其他無數為天體物理學發展作出貢獻的沒有留下名字的鋪路者們,他們一起完成了一場人類最初探索宇宙的接力賽,這場賽跑一直傳承至牛頓、愛因斯坦,再到現代的霍金……至今傳承不絕。一代又一代探索者留給后人的遺產不僅是真理與定律,更是精神的傳承,透過這本《地球的天空》,我們看到了這種精神如何力透紙背,成為今人的榜樣。
當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仰望星空,回望歷史,才發現,一路走來,烈焰焚燒、篳路藍縷,卻并沒有磨滅真理的光輝,幸虧那點點微光,照亮了人類探索宇宙的最初的一段征程。
而今,人類發射的航天器早已沖出了太陽系,向茫茫宇宙進發而去;而今,我們的目光早已沖出星系的邊界,夢里都是璀璨的遼闊與無限的星河;而今,我們的眼睛已經突破了三維宇宙的禁錮,向更高維度的宇宙理論模型一路高歌猛進……
面對浩瀚宇宙,渺小的我們之所以能夠如此無所畏懼,也許正因我們知道,無論何時,都有一群像哥白尼、第谷、開普勒、伽利略一樣的“盜火者”存在,帶領我們直抵深邃宇宙的重點,探索那終極的奧秘,也許路途遙遠,但終有抵達!
正像劉慈欣在《山》中寫的那樣,泡世界宇宙的“人類”終將沖破本原世界,沖破更遠的邊界,直抵宇宙與時間的盡頭,也許一趟旅程需要5萬光年。
也許在不久的未來,我們的孩子翻開的不再是《地球的天空》,而是《火星的天空》、《銀河系的天空》《宇宙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