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往語言,卻迷戀文字,無論古代文字還是現代文字。文字一大部分是描述歷史,歷史哪里來,靠人來。靠什么人來,靠年輕人來。年輕人靠什么來,靠學校來。
談學校之前,我想分享一段寫給好朋友的文字。君,光陰荏苒,彈指之間,見縫插針,宵衣旰食。莫道山河今便改,國于天地鎮長存。哈工大有句話,規格嚴格,功夫到家。復旦有句話,日月光華,旦復旦兮。今,時光大好,局勢明朗,祖國山河,蒸蒸日上。要惜時如金,要銘記戰爭,要銘記和平。培根說,讀史使人明智。唐太宗說,“夫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而今天,我,時某人,就是,你的鏡子。歷史上,如同,君,一樣的人物,自上古,到共和國,恒河沙數,星羅棋布,浩如煙海,千軍萬馬。知史,說史,寫史,行史。君,能做成的大事,歷史上,就有,君,可以,成更大的事,歷史就是參考。人在歷史中,活著!人在現實中,活著?你和我,都吃好,喝好,健康好,被管理好。這就是一切嗎!我們經常調侃一些,說文的,說經濟的,說法律的。我們經常盯著一些,演藝術的,演科學的,演工具的。在我看來,五個字,身心不健康。哪里不健康,心理不健康。怎么做,就都能健康。羅素說,無聊,對于道德家來說是一個嚴重的問題,因為人類的罪過半數以上都是源于對它的恐懼。胡適說,昨日種種,皆成今我,切莫思量,更莫哀,從今往后,怎么收獲,怎么栽。太史公說,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故,江湖身不由己,相見故明月……好朋友回復了我,六個省略號。我心想,對牛彈琴,交流不到一起。我卻每天,和“牛”一起,談乾坤,真是謀不長節不短。所以,我在大學,要么在文學院,要么在歷史系。然而,現實讓人無知,代價就是我沒有和真正的“同學”在一起學同樣喜歡的學問,十年后的一條道路就折在了這里。另一條的道路,就是累,就是干,就是不一樣。我和不是“同學”的同學,待在一起。顯得格格不入,顯得不一樣。總是一個人!
大二離開社團后,舍友也慢慢變得沒意思,他們身上的通病,很多。我并不喜歡**,也不愛說“垃圾話”,因為太臟。有人愛氣人,只能用針扎他們。那天我這樣,拋舍友。大學有大了的缺點,缺點是蒼蠅和臭蟲太多,影響人寢食難安。昨日的風沙那么大,幾百層的高樓都蓋上了一層衣服,薄一點的,沙塌了。我幾千里外,忍受著痛苦,提著重重的箱子,來到學校,來到大學,結果一進宿舍門,你當面躺在床上,來了一句,屋里哪里來的沙子,一個活人身上有沙子,你身上沒沙子,不是活人嗎,每次進來給我找事情,你就跟“羊”一樣。羊的世界太小,說話我聽不懂。
社會在無形中,給每一個人都有過一次機會,考試就是機會,考大學也是機會,太真實,太痛苦了,現實就是這樣,有大有小。我上的大學,是天津的一所專科學校。旅游我校二年,發現諸多,積重難返的問題,可是作為學校的學生,不提問題,不提毛病,不提對錯,有點對不起文化。幾個小時后,我又想了想,大自然太自然了,因而豐富多樣,學校自不自然,跟未來有關,那就未來見之評之,批之論之,罵之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