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喜歡蟄伏,蟄伏在冬天的寒冷里,沉默著,不開心地笑著,即使撞擊到我的腦海,也翻不出任何漣漪。 像死海一樣死寂。 你不必理會痛苦,它也不必理會你,所以你們共用一個身體,散發著不同的精神和靈魂,就像生活在一個房間里的兩個陌生的臺階。鞋子的花紋不一樣,里面的腳氣也不一樣。你的是刻有花紋的美,而你的是落葉般的麻木。
在你不知道的時候,痛苦會在你住過的房間里閃現,不斷撥弄它的手,刻畫出滿墻骯臟的細細的影子。沒有鼻涕那么惡心,但是可以超越黑化的煤。 弄亂了你房間的布置,慫恿你的花瓶從桌子上滾到地板上,摔成碎片;到處拉你的書和詩,寫的亂七八糟,然后光著膀子跑回來。
此刻,你來了,看到一個惱人的場景。你有種預感,這種不要臉的鄰居總是偷偷摸摸地進出看不見的地方。你能做什么?你可以把它綁起來關進監獄。這還不夠一句話,這只是一個惡作劇,一個令人討厭的惡作劇。 你在家門口辱罵天地?它把音響開到了120分貝,超過了你的噪音,讓你頭暈。你暈倒的時候,它正伸著腿吃著香蕉,滑入了遐想。
痛苦是魔鬼的使者,不必理會。 他把它放在陽光下,用門夾住,扔進了風中。 在風年的流線里,我會不遺余力地幫你,拉伸再拉伸,痛級變得極細極長,如絲如網,最后在陽光下睜大眼睛也看不見。 痛苦真的消失了,它的影子也從你的視線中消失了。你還會懷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