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一日 我是前年才有這一天的概念的。我不記得那天我做了什么。之所以來這里,是因為這個概念是從淘寶上灌溉下來的。那天晚上,我購物車里的手表便宜了200元。我果斷拿了。最后因為快遞問題,還沒看到東西,錢退了。這是我渴望的第一塊機械表。現(xiàn)在我還記得那塊表的樣子。
我已經(jīng)工作三年了。那一天,我一定是在陜北某個城市和客戶聊天,或者是在一個不成熟的市場里和同行吐口水。那時候的我還是半個慘,沒有存款,血也沒剩。當(dāng)時我一度慶幸那塊表的錢退得及時,不然可能就沒有回程的車費了。那一年,我抱怨過卻不想。 11月11日 與上一年相比,去年的概念增加了一層厚厚的溫暖和高昂的情緒。當(dāng)時忙著睡覺組織區(qū)域招商會,沒心情給女朋友挑禮物。晚上坐在沒有空調(diào)的小巴上,女朋友發(fā)照片給我挑衣服。還有一個我說一直買但是一直忘的充電寶,還有很多我給自己挑的衣服照片。我還記得她打電話說,你喜不喜歡?就等我,普通話鼻音很重。當(dāng)時后備箱里笑的人都在看我,我也是第一次在這么多人面前表達對一個人的關(guān)心和喜歡。 我喜歡學(xué)她說話的語氣,她也喜歡跟我學(xué)關(guān)中口音。除了讓對方笑,沒有任何作用。
那天晚上,誰也沒想到,這緣分已經(jīng)耗到最后一個地方了。 11月11日 鬧鐘響的時候我不想伸手去按。很久以來,鬧鐘從來沒有征服過我一次。今天,這個略顯特殊的日子和往常一樣。讓你沒有節(jié)奏的響。
我知道今天發(fā)生不尋常的事情并不奇怪。焦急的微信提示音響起,我的眼睛終于睜開。不出所料,前女友祝我光棍節(jié)快樂的消息在11點11分意外發(fā)出。現(xiàn)在她看著肚子一天比一天大,還有我兒子的外號,想想就想起來了。 有時候我覺得很不可思議,我竟然能坦然面對這一切。我覺得現(xiàn)在在電腦前扭曲我的不是時間。而讓這一切發(fā)生的,應(yīng)該是一些時間的載體,讓這一切如此耐人尋味。 對于這一切,我平靜而快樂。
泰戈爾說:雖然天空從未留下痕跡,但我已經(jīng)飛過。 過程看起來那么不可或缺,然后又覺得那么不重要。 我讀過最美的文字也是泰戈爾的,人生的旅程。我對讀書沒什么興趣,但是這兩年無聊的開車太久了,積累了十幾本小說和幾篇說不透的散文。 這些人與世界如此不同,超然物外,偶爾粗俗到可以接受。 我沒有去想那是一種什么樣的狀態(tài),只是用來打發(fā)無聊的時間,永遠開不完。
今年我和身邊的人都變了,這是很久以前就預(yù)料到的。一切都變得如此自然,沒有什么不可接受的。 我有一個小金庫,雖然房子還夠不著,但是每個月回去都會叫幾個朋友出來喝酒,大鬧一場,說實話。也可以緩解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的無形壓力。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覺得除了工作之外,在朋友中突然少了一份存在感。
9月29日那天,我遇到了一個和鐵有特殊關(guān)系的哥們。在此之前,我和他有半年沒有聯(lián)系。是以前一個同學(xué)群的局,五年沒見了。我的鐵哥們以前很愛喝酒,但是只要喝多了就會哭。他會大吵大鬧,打自己的嘴巴,打無辜的陌生人,去肯德基。
一次次喝酒讓我們這些朋友苦不堪言。這個會,我沒怎么喝。我拿肚子當(dāng)借口三個小時,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我有一個人看電影的習(xí)慣。那天比賽結(jié)束后,我也帶他去看了電影。兩個大男人看著高圓圓和謝霆鋒纏綿糾纏。
和以前相比,這個城市每天多了一層霧霾,還是和以前一樣。同樣的事情,與自身無關(guān)。如果非要拉點關(guān)系,就慶幸?guī)讉€朋友還在,經(jīng)常聚聚。好像只有幾家火鍋店,幾個燒烤攤,一臺IMAX,還有32號樓704。 其他的從來沒有一點交集。 但從來沒有一個城市那么孤獨和殘酷,而是幾個人,自得其樂。
11月11日看了一集綜藝,里面有一篇文章叫《有一種愛,生而為死》
也許只有這種生而為死的愛才會鄙視年齡,世俗,房子,車子。 我可憐這個女人,也佩服她身后的男孩。 你不是最純粹的,卻是我見過的最可敬最完整的愛的載體。 但我更堅信,愛情永遠不會只存在于這種狀態(tài),盡管我自己和身邊都沒見過。
寫了這么多,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理想主義者,卻失去了自己的純粹。古往今來,理想主義者的結(jié)局雖然悲慘,但絕不可憐。我不選擇沒有安全色的平凡,所以我可能是一個現(xiàn)實主義者,但我也失去了我的純粹。我不渴望變瘦,但我的日常生活充滿了各種可能性。也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