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靜下心來看本書。結婚后第一次看書,感覺很久了。
仔細想想近十年了,感覺很驚訝!十年,彈指一揮間,匆匆逝去。歲月流逝,青春已逝,我也漸漸迷茫。我沒有像年輕時那樣冒險。我言行謹慎,不得不瞻前顧后。我經常問自己,我怎么了?
我還能讓自己任性幾十年?慢慢想起來,太多時間不知不覺就浪費了。無聊的時候真的應該看一些書,充實一下自己。
自從和幾個朋友收藏了一些詩詞,本來想把一部分送給別人,賣掉一部分。 哪怕三分之一也行。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的100本書不夠送貨。 6月1日,20多年未見的初中同學白約好了。席間,我說:“前段時間,我和幾個朋友出了一本詩集,然后我給你一本。 6月3日,我給建一哥和天水哥打電話說:“前段時間我和幾個朋友出了一本詩集,這幾天都寄回來了。 我想和同學約個時間聚一下,看看什么時候安排。" 他們說:“到時候再說吧。
6月5日詩集通過物流送達許昌的時候,我在外地工作,讓朋友金玲幫我收一下。 他還是為我付了錢。 所以那天晚上他說,“給我三份。” 我毫不猶豫地同意了。 6月6日,我打電話給我們日間美國文學協會的主席接君,說:“我和幾個朋友出版了一本詩集。什么時候,什么地方可以聚一聚?” 接君兄弟說,“今晚就放了吧。 ”然后我說,“我在炎陵,可能回去晚一點。 接君哥哥說:“夏天,天長或晚都沒什么。" 我補充道:“那我們還是住在小十字街北邊的‘親國手搟面一家’吧。
然后,我聯系了文學社的顧問徐洪喜(我們的大哥)和其他幾個朋友。 在聯系趙雅潔時,她說:“恭喜韋敏。 酒,別放在心上。我要兩瓶。 “那天,兩個朋友沒去。 許昌人民廣播電臺文藝部主任楊松山那天沒去,因為單位剛搬家。 張文那天沒來。 另外,許昌市文聯副主席王延華,我沒有聯系他,因為他在武漢。 我沒有聯系戈雅,因為他在江蘇。 還有董宏偉,因為我沒有急著聯系他。 那天晚上,我們文學社的九個人(接君、郭堯、金玲、徐老師、、趙雅、、馮)聚在一起。 他們給他們書的時候,還讓我簽名。我說:“這次不用簽了,因為不是我的個人專輯,專輯出來一定要簽。”
6月8日,我聯系了大學同學。我先給我們班長程戈打了個電話,說:“我和幾個朋友出了一本詩集,想請我們同學聚一聚。你可以決定時間和地點。 ”班長說,“你在鄢陵,所以不用著急。 等你回來再說吧。時間很長。 另外,天也熱,等涼了也可以。
6月12日,我聯系了高中的同學。劉和我的班長黨問我:“我能得到多少人?我說有20多個人用手機號聯系,一桌十個人能搞定兩桌。 后來班長說:“還是在馬新民女兒出嫁的地方。” 有一個包間,一個房間兩張桌子。 大家可以坐在一起。 ”班長補充道,“不是吃飯,主要是聚聚聊聊天。 不要買陳年好酒。賺錢不容易,也不需要訂桌子。我們訂購更實惠。 “雖然他們也替我聯系了同學,但我還是聯系了每一個同學。 6月15日晚,我的二十個高中同學(黨、李國杰、范紅霞、尤、、范慧杰、李永紅、李兆虹、靖捷、張新立、張洪敏、寇衛東、王文凱、呂英俊、呂宏偉、楊京華、馬新民、劉素潔、劉偉、趙浩)在建設路聚會。 一共二十四個學生,有兩個因為出去玩沒去。 另外兩個同學在外地工作,安排在周日晚上上班。他們第二天必須工作。 所以回來不方便。
本來我是不想簽的,但是同學說:“你簽了證明給我們了。 此外,它也更令人難忘。 “二十個學生每人發了一本后,有兩個學生讓我給他們的孩子發一本。 此外,我請我的同學李永紅送我一本書,并問候她的丈夫王鵬,他是我在一中讀書時的同學。 席間,初中同學張新立把我喊出來給我發紅包。我向他解釋了原因,并感謝他的好意。 并說;“等個人專輯出來再說吧。 “在第二中學教書的楊敬華說他要為我賣50本書。 我說:“提前謝謝你,因為只有一百本。到時候再說吧。” “另外,兩個因為出遠門沒回來的同學,一個是我的同桌王偉,另一個是我的好朋友段偉民的書,我想讓同學們幫我轉交一下。 給兩個因為旅游沒回來的女同學的書只能以后再說了。 八點從酒店出來后,張說:“為了表示對為民的祝賀,今晚我請客去卡拉ok。” 然后我們去了附近的鉆石收銀湖濱路店。 在歌廳里,范慧杰用低沉的聲音朗誦了我的詩《想你的時候》,他的朗誦為我的詩增色不少。
接下來的那個星期天,我約了大學同學簡一格來我家喝茶,順便把我的詩集送給了他。他是第一個拿到我書的大學同學。 其間,我送給哥哥、弟弟、妹妹、侄子、女婿一本詩集。 我大學同學劉樹軍生日那天,我打電話向他祝賀。 舒俊說:“聽說你出版了一本詩集。(她在縣審計局工作,現在借調到市審計局。他從我的高中同學王鵬那里知道了我的詩集的消息。)什么時候給我們一本國書讓我們看? 你想讓我們幫你賣一些嗎?”我說,“提前謝謝你。沒有,只有一百份。差不多夠送了。"
我在鄢陵工作的時候,工頭聽說我的詩集出版了,就找我要。 我本來拿了三份,但是在等公交車的時候,無意中遇到了大學畢業后在工作單位的同事高昌華,就給了他一份。 7月6日,我去參加縣一中兒子的家長會,把我的詩集送給兒子的班主任。 那天,我還想把我的詩集送給我的大學同學王紅霞,她在縣一中教書,但當我聯系她時,她在洛陽。 7月25日晚,我聯系了我的高中同學、初中同學白鶴濱,約好第二天聚一聚。他說第二天要去北京一周,所以要晚點再說。 那天,一個朋友讓我給我說點什么,我拿了一本詩集給她。 她是我認識幾年的網友。 沒想到一個工友又打電話給我,說在我家等我,有要事商量。 我不得不把書給她,然后趕回去。
難得8月5日天氣涼爽,想騎車去炎陵。第一,想在二十多年后再騎一次炎陵。 更重要的是,我想把我的詩集送給我在炎陵的三個同學。 但在與天水兄弟和蘇小花聯系的路上,那天他們縣里碰巧開了一個緊急會議。 但是現在我出來了,我不想回去。 沒想到,到了晚上,我們江蘇文學社的朋友博戈雅打電話來說:“我從江蘇回來了,想約你。” ”然后我加快了返回的速度。 那天正好遇到了文學社的另外兩個朋友,就把同學的那三本書給了他們。 8月8日,我和20多年前認識的朋友蘭時軍通過網絡聊天,說要給她寄一本詩集,然后按照她給我的地址快遞給她。 她是我失去聯系多年后通過網絡再次聯系的第一個朋友。 8月10日,我的高中同學請我和我30年沒見面的同學金聚一聚。對了,我還送了他一本詩集。 聊天中得知他畢業于河南中醫學院,現在是許昌市第二中醫醫院內科主治醫師。
中秋節那天早上,哥哥青子打電話說:“國碼中午聚會。”我沒有問誰在那里,只是想著那天誰會去,然后就拿著簽名簿。 還不錯。除了范增,我帶的所有的書都給了我的同學。 有:“國電哥、劉樹軍哥、穆林哥、紫青哥、寧菊哥、我們班長(程哥)、寶山哥等。” ”然后他告訴班長讓他定時間地點和同學聚會。
國慶節前,我和大學班長、董松枝又打電話說想約同學,而且不僅是市里的同學,還有長葛、鄢陵、禹州、漯河、鄭州的同學。 他們說:“學生們都想利用假期出去玩。不如改成平時的周日。” 10月17日,我又聯系了班長。班長忙說當天晚些時候聯系你。 考慮到我剩下的詩不夠發了,就讓文學社的朋友孫迅雷給我說說和我們一起發表詩歌的許昌王麗萍,向她要了十五首詩。 21號又聯系了班長,還是沒有消息。 直到24日晚飯后,約簡一哥一起散步,才知道聚會已經確定。 不要讓我支付費用。班長和你哥哥都安排好了。 我問了班長和我哥,他們告訴我長葛、禹州、鄢陵、漯河、鄭州的同學都通知我了。 “到時候,你只需要拿走你的書,不要管其他的” 25號晚上,我又數了一遍我想給我們朋友送書的學生人數,一共48人。 (不包括多年不聯系的同學) 那天晚上,建一哥對我說:我們和一中的蔣中山、白麗萍、白鶴濱、楊之華、曲國安、羅海生、王鵬、王民生等同學、舍友聚一聚吧。 我說:“這個想法我早就有了,只是有時候很不幸。 很想和王民生約會,但我覺得有點像班門弄斧。"
10月26日,終于和二十八個多年不見的同學相聚了。 那天有20多個同學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沒能來。 我能理解 其中有三名女同學(漯河的何志紅,大學時詩歌見諸報端,漯河的崔秀菊,許昌的宋)大學畢業后再無聯系。他們的到來令我吃驚。
10月31日,我的好朋友孫迅雷在QQ空間看到了我寫的這一天,打電話來說:“我看到了你的《出版后的詩》,這個日志,我知道你的100首詩已經投遞了。后天我回許昌,再給你35份。后天你可以去我家。 “我呢,10月30日,我約了文學社的幾個朋友,當天聚會。第一,我和他們很久沒見了,主要是感謝王立平。 于是,11月2日,王立平、迅雷、他的好朋友李詠,以及文學社的一些朋友聚在一起。沒想到,李詠又拿了27首詩。
11月13日聯系一中老同學白,他斌哥讓我聯系人數然后定地點。我跟志華說這件事的時候,沒過一會兒。志華說:我和同學賈是對門鄰居,她說要去參加多年不見的老同學聚會。 當我把這件事告訴建一哥的時候,建一哥說把這件事告訴羅海成。我說我還不知道他的手機號。告訴他這件事。 當我聯系王民生時,他說這個城市這兩天很忙。能改天嗎?11月14日中午,王鵬打來電話,說他在長葛,他會盡快回來。如果他不能回來,請原諒我。 四點鐘,中山哥打電話來說:“現在督導組來查我今晚過不去。” 下午五點多聯系建一哥的時候,他說:“今天我侄子給我送來了開心面。我有太多要走了。 “然后,我問他羅海成的手機號碼。 當我再次聯系王民生時,他說他已經安排了今晚的晚宴。 我說,“能走多遠就走多遠。” 六點過后,白麗萍、白鶴濱、、賈、曲國安、、羅海生和我們其他八個人聚在了一起。 八點鐘,王民生也趕到了。 畢業后近30年未見的同學終于又相聚了。 當我把我的詩集給他們時,他們讓我再簽名。 席間,我只背了《無心》這首歌,卻忘了一部分。 后來,賈深情地念了我的歌《致故鄉》,我也念了我的歌《想你的時候》。 這是我第一次大聲朗讀這首詩。
11月23日,我們許昌論壇文學板塊的朋友聚會了。對了,我把和朋友一起出版的詩集拿給了他們八個人。 后來一些現在的工人和以前的工人找我要,我給了他們。
2015年1月22日,我一個江蘇的朋友,二十多年前通過《女朋友》雜志認識的,在失去聯系二十年后通過網絡和我取得了聯系,給我發來了他和他朋友發表的散文集。 然后我還送了她一本詩集。 然后我把我的網易博客作者曹的《心里話》送給了他。 1月30日,快遞寄給我在西藏的朋友陳的書,由于種種原因至今未收到。
人生真的難得相聚,尤其是在這個浮躁的社會。 是相聚的友誼。再好的朋友不聯系多久,友情也會褪色。 愿我們常相聚!愿友誼地久天長!愿天下所有人幸福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