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坐在陽臺上,看著滿天的星星,突然想起一個人。 幾年前,當我們上高中時,我們是所有人羨慕的對象?,F在,我們相距甚遠。 我想念你,想念我們過去的點點滴滴。 你現在過得怎么樣?我真的很想找到你。 你走后,沒有人讓我心跳。 我常常在想,是不是因為我把我所有的愛都給了你,你的離開把我的愛也帶走了。 現在我不能愛了,會是這樣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好想你!
小時候媽媽告訴我,眼鏡是知識分子的標志。
的確,在我們村里,戴眼鏡的都是知識分子——老師。
我上初中之前,視力很好。 現在,如果說我以前的視力有多好,我會想起我曾經做過的一件事:有一年暑假,我站在我家門前向南望去,清楚地看到鎮上大轉盤附近一戶人家門上貼的對聯。 那家離我家真的很遠。 一直忘不了,也為自己視力不好感到惋惜。 甚至怨恨。 因為,我知道,直到我死,我都不可能再有原來的視力。
上小學的時候,聽說上了初中以后就會近視,還得戴眼鏡。 當時我就在心里暗暗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戴眼鏡了。 然而,我逐漸明白了什么是“大勢”。 初中學業繁重,早自習晚自習都在燈下。 白天,你要堅持學習。 對眼睛的壓力要大得多。 我小學的同學,有的初中就戴上眼鏡了。 雖然我也感覺到了視力的變化。 但是,聽說“一旦戴上眼鏡,這輩子都摘不下來了。” 我不想一輩子戴眼鏡,就幻想自己的視力能保持現狀,不變差。 然而,上帝總是聽不到我內心的聲音。 初二的時候,我坐在第二排,看不到黑板上的字。 一個星期六,我心情沉重地跟著媽媽去了眼鏡店。 鎮上只有一家眼鏡店。 那家商店已經開了很多年了 有時候路過的時候,我會在心里說:這輩子都不會去了。 然而,命運把我逼上了絕路。 第一次配眼鏡,沒檢查度數。我剛剛試了一副成品眼鏡。 我覺得可以,所以就買了。 那副眼鏡是塑料的。 看起來不結實。 不過,也不便宜。 誰讓人家是唯一的生意呢? 我只在課堂上戴那副眼鏡。 我總覺得自己是個怪物。 我真的很抵觸眼鏡。
初三畢業的那個夏天,我和爸媽去市區逛街。 當我經過一家華麗的眼鏡店時,我媽媽不得不讓我進去。 知道我考上了高中,幾個女售貨員更加賣力地給媽媽賣眼鏡。 母親一向節儉,甚至吝嗇。 但那一次,她居然給我訂了1580元的眼鏡。 除了電腦,那副眼鏡是我迄今為止最貴的東西。 然而,我不記得我把那些眼鏡放在哪里了。 那副眼鏡對我幫助很小。 高中的時候,那副眼鏡的強度達不到我的要求。 考慮到高三的重要性,高二暑假又多了一副眼鏡。 兩百元 那副1580元的眼鏡,永遠是我心中的痛。 當初我媽是因為眼鏡店承諾“防止視力下降”才給我買的。 然而,我的視力正在下降。 記得高考后的那個暑假,我再次去那家眼鏡店時,問店員“視力下降”的問題,店員說是我自己的問題。 并推薦我向他們購買另一種眼鏡。 幾千美元 當時,一名中年婦女正在和眼鏡店的工作人員爭吵。 女方說他給兒子買的1200多塊錢的眼鏡根本保護不了兒子的視力,要配鏡師給個說法。 當然,眼鏡店總是合理的。
那一年,1580元可不是小數目。 尤其是對于習慣節儉的農村人來說。 印象中,父母總是舍不得多花一分錢,拼命攢哪怕一毛錢。 那時候為了我,媽媽花了很多錢。 媽媽從來不說“貴” 但我清楚地記得,父親說“太貴了”,一臉的不情愿。 當年的我像個傻子。 不了解情況。 如果當時我拒絕了母親的好意,那么也許這些年我就不會每次想起來都很痛苦。
這么多年來,我一直認為眼鏡行業是暴利行業,不愿意為他們貢獻一分錢。 然而,我的眼睛是失望的。 大二寒假前,我猶豫了很久才踏進一家眼鏡店。 我還有一副眼鏡。 高二暑假配的那雙已經出現零件脫落,鏡片模糊。 而且我在考慮回家過年,穿的太寒酸了,爸媽臉上也太難過了。 所以就配了一雙實惠耐用的。 那些眼鏡真的很耐用。 我從大學開始就只有一副框架眼鏡。 畢業后的第一年,我還是戴著那副眼鏡。 后來,我試著戴隱形眼鏡。 那只是工作要求。 一旦回到居住地,如果有必要,我還是會戴上那副框架眼鏡。
希望從某一天開始,我能用自己的眼睛看清這個世界。 當然,我明白我的近視不會自動恢復。 聽說激光手術可以矯正近視。 不知道會不會做激光手術。 但我知道,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會帶著我的眼鏡。 然而,即使我的視力再次下降,我也不會戴昂貴的眼鏡。 有些虧,吃一次,就夠了。 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