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春雨春花溢滿江南的每一個角落,草綠了,漫山遍野,千姿百態的花草如潮水般,涌動到眼前。 我走過樹影和時光的倒流,千里之外,去了一個春風。
在這個梨花盛開、春意盎然的季節,在花開的暮色中,在夕陽與靜水的光波的對峙中,我寫下了一首屬于自己的詩,為了今生來世的告白與承諾,一步一步地書寫,沉浸在江南烏鎮的暖夜里,深深陶醉,熱淚盈眶。
渡河的渡船是月亮的尖端。 扎西的夜晚,烏鎮就像是我久違的夢。當星夜在天涯,我只能小心翼翼地深入其中,走近它,寫出痛徹心扉的感受。這無疑是一種快樂的痛苦,持久而無法彌合。
扎西的夜晚陽光明媚,溫暖如春,月亮像朵云軒信箋上滴落的淚珠,緩緩地從云層中滴落下來。光線的柔和與靜謐是如此難得,像細密的絨毛,在縷縷中飄蕩,當它飄在水邊的人的哪一片瓦上,那片瓦就會發光。
南方潮濕的春天,連青苔都長得像水詩句,蔥籠里的春草長長的藤蔓繞著河邊人家的窗戶。 在水邊,有一簇簇低矮的蘆葦。蘆葦和草的新葉先摘下來,擠來擠去,爭著頭,去年冬天淡黃色的葉子還貼著蘆葦的根。避開人群,沿著干凈無塵的河岸靜靜地走。樹葉時不時從半空中緩緩落下,輕輕滑落在我的肩膀上,滿滿的柔情;倚著石拱橋的某一級青石,迎迎河的泉水讓我收獲了一股宏大的芬芳。
此時的烏鎮扎西就像一個遠離塵世的美麗少女。她不施粉黛,風格獨特。她也像一個山谷里的美人,綠袖冷單,獨倚竹。雖然心情太冷。 但它增加了它無憂無慮的灰塵。 兩岸燈火如鱗,船槳聲吹過花柳,烏篷船邊也有紅燈籠輕輕搖曳。從千百年來,鄉愁如酒,書頁被風霜覆蓋,深深嵌入扎西的每一寸肌膚。 一滴打在臉上,我很輕松的擦了一下,臉上濕潤了。再抬頭一看,整個古鎮都是那么的滋潤。 有一聲輕微的響聲,好像有什么東西被彈開了,然后又恢復了平靜。 一只睡不著的小貓蹲在水邊的花窗前,在我經過時漠然地看著我。 身邊總有輕微的流水聲,讓我更接近記憶和冥想。無數人影在樹蔭下游泳。透過一些樹枝,一些鳥影,月光和星光,我也能看到曾經的力量過去的影子,從遙遠的歲月里流淌出來。
在這個遠離塵囂的地方,唯一看不清楚的就是烏鎮的西門,我就在中間。在光與影中,只有神話般的色彩讓女人熱淚盈眶...
我無法和她進行更深入的對話。在這個溫暖而孤獨的夜晚,我終于輸給了時間,攤開了我的一生。
我確定我曾經是一個江南弄堂里的女人,穿著一件白底藍花的衣服。為了一個約定,我等了一輩子,在陰雨天干凈無塵,像花一樣埋在孤獨的等待里。 我的思緒很輕,我的悲傷也很輕,就像《永遠在我心中》中的一首詩一樣痛苦。誰能反對我的詩,賞花賞月?誰又和我一起讀歷史寫傳記了?想起所有的花和歲月都在這樣的掙扎中逝去,我無言以對,紅塵籠罩在舊繡花線的時光里,繡著說不出的孤獨。
如今,那些時光隨著我的呼吸一起老去。回想起來,一切都藏在內心最深處,深到連自己都忘了轉身找路。 只有此刻孤獨的幸福糾纏著我,讓我在古香的靜夜里,停放了上萬個溫暖的細節,留下了晨歌夕言的每一個字,唱不完。
坐在青石的一角,我已經是烏鎮西門的垂柳。我靜靜地生長在水邊,睡在河邊。我不在乎今天是什么日子,過著怎樣的生活。我只知道世界會永恒,我會永遠留在這里,在時間的深處,在烏鎮溫暖的懷抱里,錨定我今生和來世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