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桃花島近兩年,習慣了桃花島的生活狀態。 感覺這種生活狀態要結束了。
畢業兩年了,我完全覺得自己已經脫離了學生時代,我開始懷念學校的各種場景,就像在腦子里放一部別人的電影。 情節生動,總感覺像是別人的故事。
2016年8月,我戀愛了,結束了我20年的單身生涯。我之前對愛情沒有自己自信的定義。愛情是不經意點燃的煙花,又不像火山爆發,一點一點放空自己。真實的感覺就像一點一點踩在棉花上...麻木而恐慌,飄渺而迷茫...
也許是我們都在懵懂中擁有初戀的季節。我的愛始于痛苦,不到三個月就哭了十多次...
也許是因為他出現在我躁動的時刻...
不知道會是哪一天。
離開是為了一個新的開始。
良宵伏案寫作,簾外聽雨,不管宣化墨染,只執著一句相思。 桌上燈火輝煌,火光上飄著一股耀眼的香味。不知道什么時候,耳邊流傳著一首古風歌曲《我的一個道友》。
“不如把往事埋在風中,以劍為碑,以霜雪為冢”。聽到這里,我不自覺的淚流滿面。 于是,我又寫了,不為相思所困,只為寫下她和他的故事。
“那一年長街春意濃,煙雨中騎馬如夢。”她身披白紗,素顏淡妝,三千青絲如瀑布般傾瀉而下,頓時婀娜多姿。 她是個孤兒。那天她上山采藥,突然下起了大雨,只好在屋檐下避雨。 恍惚中,一個和他同齡的少年打著紙傘向她走來。 他穿著白色的衣服,有一雙深邃的眼睛,就像華山上帶著細雪的微風。 他用一把紙傘把她抱在懷里,眼里的寒霜已經融化,眼神柔情似水,像一只春風。 ”一瞬間,她的心像他溫柔的刀鋒一樣怦怦直跳,她是如此的激動。 ”就這樣,他愛上了她,她也愛上了他。
她得知他是山上的道士,正好下山采藥。他給了她一把紙傘,獨自回去了。 她站在小屋門口一動不動地看著他離開。 后來,她買了一盒桂花糕去山上感謝他,他高興地收下了。 之后她總是送他東西,不管是自己做的還是自己買的,他都會欣然接受。 每次他送她下山,他們就一起騎馬玩耍。 我記得當她給他馬具時,他非常高興。他湊在她耳邊說他會永遠保護她。她羞澀地笑了笑,輕輕點了點頭。 那天雨下得很大,她住的茅屋破爛不堪,于是她決定成為山上的道士,這樣她就可以永遠陪著他了。 她拿著他給她的傘和幾樣家當去當道士,他好像不在。 另一個道士一遍又一遍的問她是否確定要當道士。當了道士,她想和他在一起。 于是他換了一身素服,當了道士。 之后我每天都能見到他,他還是老樣子,總是和她嬉鬧。 但她發現他總是下山越來越頻繁,但每次回來都會給她帶胭脂和紅妝。 那天晚上,他剛從山下回來,敲了她的門,給了她一個胭脂,說是最新款,姑娘用了會特別漂亮。她非常高興。 對他說,好像不太好。他總是給我東西,被別人看到也不好。他說留著它們很好。 他深深地看著她,問:“想念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就轉身離開了,她的心怦怦直跳。 所以三年后。 這一天,他突然說要回歸世俗,因為他和山下一個賣胭脂的姑娘訂下了終身婚約,答應娶她。
”后來誰的婚宴重逢,美女在一旁搖蠟燭。 明亮的燈光映出一對如畫的舊夢,就像豆蔻的嫩枝。"不久傳來他婚宴的消息,她假裝碰巧趕上他們的婚宴。 當他看到她,他閃過一個難以察覺的昏迷,很快恢復了一張臉。 附在他身上的美女,臉蛋漂亮。 女子問他是誰,他說是在山上當道士時的道友,身邊的美女露出甜甜的笑容。 出于某種原因,她認為他們是絕配。 看著他白色的衣服,他看起來有些僵,但她的心里很害怕。 “也許我應該在喝醉的時候裝瘋賣傻,借你的臂膀在唇邊留下一抹紅暈,然后慢慢背老歌,讓別人打擾我。” 她想問他,她送的馬具是不是不夠好,她那天送的桂花糕是不是不夠熱。 “可我只能裝作淡定的微笑,聽著那些深情,不看你們熟悉的面孔,只是默默喝酒,無動于衷。” 山外,雪花拂過白衣,融化在指尖。她獨自一人走過了馬南坪的古橋,這一天正好是霧蒙蒙的山雨到來的時候。她想起了那年傘下的輕擁。 “如果你和別人有過同樣的感受,為什么要讓我錯誤地付出代價?”她悲傷地笑了。 “不如風葬往事,以劍為碑,以霜雪為墳。”后來她一個人去了很多地方,從春天到冬天。當時的事件和事件中的人就像是她做過的一個夢。 現在我醒了,什么都沒有了。
但是,他真的那么善變嗎?
洞房之夜,一屋子的紅蠟燭里,美女獨自坐在紅榻上。 他撫摸著她給他的馬鞍,從袖子里拿出溫暖的桂花糕放進嘴里。他的眼睛濕潤了很久,但他的心不在眼前。
原來他一直深愛著她。 只是因為我控制不住自己。 那天,他在山腳下的胭脂攤上摘胭脂。賣胭脂的是一個穿著華麗衣服的女孩,但她并沒有太在意。 沒想到下了一場大雨,沒有帶傘。 看到他,她離開他坐下,喝一點茶,等到雨后天晴。 喝了半杯,腦袋昏昏沉沉,心里好爽。 第二天早上,女孩給他看沙發上掉落的紅色,讓他承擔責任。雖然她充滿了內疚和悲傷,但她不能拒絕自己的責任,這樣這個女孩以后就見不到別人了。那天晚上,他一個人在樓里喝酒,她的身影在他心里是那么的鮮明,他不敢再和她見面。 后來他還俗的那天,姑娘結婚的那天,她一身紅唇紅唇,美極了。 但他不敢正視她。當他身旁的美女問她是誰時,他只是輕聲回答她。是我的一個道士朋友。
不知不覺已經是深夜了,身旁油燈的燈芯已經燃盡。我從窗口起身,靜靜地看著星空。不知道什么時候雨停了。 啊,我只是個說客,禪元用這首歌一句一句打動我心的歌詞寫下了這個故事。 現在,歌聲停止了,我就講到這里。